第(3/3)页 可究竟是什么样,他自己说不清,卿酒酒更没法说清。 或许他在说以前的卿酒酒,对他只有痴爱,屁颠颠追在他后面,全世界没有人有他重要的卿酒酒。 “可那样的卿酒酒,你也没爱过啊。” 季时宴的动作穆地一顿。 卿酒酒抚上他的脸,这张脸多好看,他站在权力的顶峰,想要的东西都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包括卿酒酒。 他又被激怒,伸手要去掐卿酒酒的脖子:“我说了,只要你听话,你听话一点,别为了那些野男人惹我生气,你要什么我不给你?!” 将她锁在这里半年,想见却不敢来见,只能半夜偷偷地来。 希望她醒着跟自己说说话,可是真说话了又气人。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变成不说话不会气人的木头! “你看,你还是想要我不做卿酒酒,”卿酒酒喘了一下,跟着止不住地咳:“你想我折掉翅膀,再不听话,就将腿也锁上,是不是?” “锁了就乖了,半年不行就一年。” 他说完,又慌乱地将卿酒酒抱起来,拍顺她的背:“这咳嗽为什么总不见好?” 他问为什么,可是他知道为什么。 钟欣欣说,卿酒酒积郁成疾,吃药也不见得管用。 “我要去一趟滨州,至多十日,等回来就带你去一趟江南,都说换个地方修身养性,我陪你去住上一段时日,好不好?” 江南? 卿酒酒抬起手:“那这个能解开吗?” 她第一次问,能不能把锁链打开。 可季时宴却回避了眼神,他说:“等我回来。” 他不会让自己不在的时候,卿酒酒得以自由。 卿酒酒垂眸,盯着床铺上织秀,她说:“我知道了。” 躺回枕上,她留了个后脑勺给季时宴:“王爷这欲.泄完了,该回了。” 第一次见她使小性子。 这是不高兴呢。 不过这已经是难得的平和。 季时宴在她发顶落了个吻,穿上衣物,放下床幔,离开了海棠苑。 如果季时宴知道这一次是死别,他或许愿意把锁链打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