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奉函公不是什么官职很高的大官,只是在朝廷的名望和声誉都不小,他的话,小皇帝不可能不听。 卿酒酒眨了一下眼睛。 长长的睫毛扫过季时宴的指腹,有些微微的痒。 原来是钟博得救了,所以他来这里发疯。 她好像从没有这么安静地听自己说过话,季时宴不由稀奇,用手托起她的下巴。 “原来你年宴要去慈安宫,是要为钟欣欣周旋,为什么?” 卿酒酒神色无常:“她帮过我一回。” “她帮过你,你就不惜悖逆本王的喜怒,不惜阳奉阴违地讨好我,也要去见周庭樾,求他帮你救出钟博。” 他的指腹轻轻地,万般怜爱那般,拂过她唇,停在唇角。 这双唇即便染着病态,也难掩丽色。 “席越帮过你,所以要演那一出戏去救他,谢雨帮过你,所以因为本王处死他,你在这病了半年。” “......” 季时宴压向她,眼底有不加掩饰的占有欲:“那本王呢?有一日若是本王腹背受敌,生死一线,你会怎么样?” 他箍的自己的下巴很痛,卿酒酒抬眼,平静地回视。 “你不会救我,”季时宴挑开她衣扣,眼中的疯狂被情.欲席卷:“你会往我心口再捅上一刀,对不对?” 他剥下外.衫,那铁链跟着乱响。 清楚地知道卿酒酒恨自己是一回事,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离得太近了,卿酒酒这才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原来是喝酒了。 也对,不喝酒的时候发疯直入主题,喝了酒才有耐心这样纠缠。 但是谢雨曾经说,季时宴是不喝酒的。 统帅三军的人,喝了酒要误事。 她腰.腹的那道刀伤,终究是留下了一条很淡的疤,跟肩胛的烧伤比起来不算严重。 可季时宴却着手覆上面,盖了许久。 他在情.事上向来跟平时不大一样,平日有多暴虐猖獗,在这事上就有多温情柔和。 即使喝了酒也这样。 这也是卿酒酒少有的,对季时宴仅存的好感。 焦灼的时候,他轻抚卿酒酒眼角那抹被激出来的泪,指腹划过,在脸颊上留下长长的一道。 “你以前不是这样,”季时宴自己弄的痕迹,又跟见不了卿酒酒这幅样子似的,伸手罩住她的半脸。 那张脸他一只手就可以盖过,就好像他只要张开手,卿酒酒就永远在他的手掌心里。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又重复了一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