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王妃。”钟欣欣匆匆从外头走来,“小桃你先出去。” “为什么啊?”小桃嘟嘴不高兴:“你诊脉我又不吵你,总是叫我出去。” 卿酒酒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这总是叽叽喳喳,钟医官静不下心。” 小桃不甘不愿地出去了,出去还带上门。 钟欣欣这才坐下来,不再掩饰一脸的紧张:“闹的太大了,我听说今日下朝,太后还拦着王爷质问了一番。现在朝堂上都沸沸扬扬的。” 卿酒酒握住她的手:“别紧张,这件事不闹大,达不到我要的后果。” “您究竟要干什么呀?与太后闹翻,你会被视作眼中钉,介时就算有王爷护着,也难保她不会寻机会下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这话说完,卿酒酒却是没有回复她,反而是笑着看向钟欣欣。 钟欣欣被她这么看着杵得很。 随即她猛地打了个激灵:“王妃你——不!” 她的唇被卿酒酒的一只手抵住:“嘘。” 抬起自己被铁链困住的手,叮铃哐啷一阵响,她说:“你知道被铁链锁住五个月是什么感觉吗?” 以前卿酒酒不知道那些精神病人被人关在门里的时候,为什么会越来越疯。 现在她知道了。 因为你看着外面,就会想怎么只有我在里面。 怎么只有我出不去? 越想,对自由的渴望就越激烈。 或者死呢? 让他得不到,是不是也是一种自由? 钟欣欣从她眼中看到燃起的火,就像是飞蛾看见烛火时,那种不顾一切的本能。 夜里风大,外头的梅树已经长得郁郁葱葱,不复冬天的寂寥。 这个院子,从秋到夏,很快就要一个轮回了。 季时宴不想让人发觉的时候,走路其实都是无声的,就连小桃也没发现他夜里经常会进来。 可是今夜,卿酒酒居然在他的指尖伸过来的时候醒了。 四目相对,两顾无言。 ...... 好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季时宴没有见到卿酒酒醒着的样子。 逃避也好,躲开她的质问也罢,他总是夜里等她熟睡了才过来。 良久,季时宴轻轻地碰在卿酒酒的眉眼上:“今日奉函公在朝堂上谏言,让小皇帝放了钟博。” 钟博,钟欣欣的父亲。 这个案子,周庭樾转辗,竟然能求得奉函公出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