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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墅，后花园。

    仿佛被打开了静音开关，死寂一片。

    所有人的神经在这个瞬间就紧绷到了极限，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死人怎么可能会说话？

    除非是见鬼了！

    “都别怕！”白宣灵怒斥道：“以为这样就能唬住我了吗？那人头里头，肯定有事先准备好的录音机！”

    “杀了人还敢装神弄鬼挑衅警方，嚣张的无法无天了还！”

    一听这话，所有人心情瞬间平复下来，止住了那几乎吓瘫的恐惧。

    黄志勇也擦了把冷汗，瞬间反应过来：“白队，就这个男人尸体被移动了，你说会不会是凶手故意给我们留线索，告诉我们案件的关键就在这个男人身上？毕竟刚刚那男人...那录音也说了，和那件事有关的人都得死，也许凶手就是因为那件事所以才犯下多起连环杀人案的。”

    闻言，白宣灵顿时勃然大怒，凶手是怕他们调查不出来，所以故意透露自己的犯罪线索？

    太嚣张了！

    “马上把人头送检，顺便调查死者的身份，剩下的人继续勘察，今天要是查不出线索，包括我在内！所有人明天集体请辞！”白宣灵沉声道。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想干嘛，老娘今儿个就跟你死磕到底了！

    闻言，不管是辖区还是重案组的警员，全都脸色一沉，套好手套脚套，戴好口罩，全部加入勘察队伍，认真围绕着那群纸人勘察起来。

    今天要是再发现不了线索，他们也没脸再干下去了。

    忽的，一个警员打了个激灵，将手电筒对准眼前的纸人：“白队，黄所，纸人身上有线索！”

    这么快就找到线索了？

    白宣灵和黄志勇脸色一沉，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不用想了，这线索不是他们找到的，而是凶手故意留给他们的。

    他们上前细看，这才发现那几个纸人身上，都用毛笔字写下一串数字。

    “f09102、f090201、f090037、f090082、f090098，这是什么意思？那狗东西故意和我们玩文字猜谜？”黄志勇皱了皱眉，回头道：“白队，你有头绪吗？”

    瞪了一眼哪壶不该提哪壶的黄志勇一样，白宣灵道：“把这些数字抄下来，回头查一下。”

    “不用查了，我知道这是什么。”老邢从后头走了过来，此时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显然已经缓过来了。

    “老邢，你知道这是什么？”

    白宣灵和黄志勇诧异的看着老邢。

    老邢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望向眼前的纸人：“疾病编码f打头的，指的是像是老年痴呆、精神障碍等精神疾病，而以f09打头的，则特指精神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凶手写下的这些数字，指的是精神病人的编号。”

    众人瞬间欣喜若狂，这条线索可以说是非常有价值了。

    只要能查清这些编号的主人是谁，就肯定顺藤摸瓜找出凶手。

    白宣灵道：“马上去查三起案件所有死者有没有人开办过精神病医院，还有这些编号是不是他们精神病院里的病人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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