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看在泰宁城,三千多人就不太好管理。 经常有时候会有口角之争。 有的脾气暴躁的,会打起来。 但是在燕都,这里也完全不需要担心。 管事儿的人,手里拿着一个鞭子。 敢闹事儿? 拿着马鞭抽你丫的! 往死里抽! 看看谁敢! 什么,太狠了? 你觉得狠,那你别犯事儿啊! 或者说,那你就别在厂子里干呗! 出去饿死你! 反正这些种种,顾高煦在回来的时候就寻思了个遍。 现在跟自己老爹说一声,顾高煦就忍不住想要去开始了。 …… 此时的陆远完全不知道顾高煦这小子已经进化成了顾扒皮。 现在正高高兴兴的陪着宋美琴买东西呢。 两人在省城也不多留。 白天买了东西,晚上回布政使家。 今晚就在这住一晚上。 明早上就走。 …… 夜里,布政使家的正堂中,众人皆是落座。 布政使在主座,陆远在客座。 这位布政使大人回来后也换上了常服。 不在是那绯色的官袍,让晚上这顿饭显得像是一家人,亲密了不少。 “陆远啊,你家那个地炕暖道是怎么回事儿? 子恒他娘去了一趟你家,回来就一直念叨着你家怎么怎么暖和呢。 说是烧上十个灵石炉都没你家里的地炕暖道好用。” 听着这布政使大人的话,那自然也没啥说的,表示明天临走前,会看一下布政使的家里。 到时候画出设计草图,会让泰宁城的工匠来施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陆远啊,是不是觉得咱对你有点儿太苛刻了。” 推杯换盏之间,这布政使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布政使突然的这么一句话,让陆远还是酒桌的人都愣了下。 随后宋美琴立即起身望向一旁的小男孩笑眯眯道: “子恒啊,姑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呀~” 随后,宋美琴便是抱着小男人离开了。 而饭桌上的人,也是非常会察言观色,都是借故离开。 几乎是短短半分钟的时间,这张十几个人的饭桌,就剩下陆远跟这布政使。 回过神来的陆远寻思了寻思。 本想说场面话的来着。 但是仔细想想,倒也算了。 这私下里已经无人了,特别是这布政使起的这个头,也不是那种冠冕堂皇的。 所以寻思寻思,那还是照实说。 毕竟,就算真的自己说错话了,那也可以说是在酒桌上喝多了的胡话。 所以寻思了寻思,陆远咧嘴笑了笑后,便是道: “只是觉得布政使大人有点儿过于小心了。 咱已经明确说了很多遍了,就咱们这种关系,咱怎么着也不会拿这东西来害您的。 这个只不过是咱自保的一个手段。” 而这布政使微微点了点头,饮了一口小酒道: “那你可知道,我让你做官,也是在保护你?” 陆远一怔,不由得眨了眨眼。 随后,这布政使便是幽幽道: “你跟我是亲戚,你跟着省内的其他人也是亲戚? 我放心你,旁人也会放心你吗? 这每个人都给你下个小绊子,你受得了吗?” 陆远沉默。 而这布政使则是幽幽道: “你只有进了这大染缸,让大家都知道,你跟他们是一路货色。 那他们才会对你放下戒心。 另外你也要知道,咱这个位置是坐不久的。 朝廷为了避免官员在一个地方久了,根深蒂固。 每隔几年各地的布政使就要互相轮调。 咱上任这布政使已经快六年了,也快到了年限了。 咱能容你,下一任的布政使能容你吗? 你确实很聪明,可这朝廷里面又有几个不是聪明人呢。 你真要一个跟这么多聪明人对着干? 先不说能不能成,最起码的,累不累?” 这布政使大人许是喝酒喝多了。 也可能是今天提审了那柳家,不知道听了什么东西,有感而发。 说的话,很是真诚。 倒也没有了之前刚见时的冠冕堂皇。 所谓真诚就是必杀技。 一般人这时候,怕是要感恩戴德了。 见对方向自己吐露心声,那自己也赶紧把自己的心声吐露。 但这可是职场大忌。 万万不可。 陆远那穿越前可也是个山东人嘞。 关于这方面的事儿,听山东人的准没错。 所以,即便感谢这布政使现在如此真诚之言,但还是话留三分道: “可咱要做的事儿,您也看到了。 手中非是要有自保的底牌。 若是连这武器也丢了,以后怕是要任人蹂躏了。” 这以后若是在碰见这样的事儿,若是手中没有了剑,可如何是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