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要是打油诗谁都能来上几首,但是这种场合打油诗难登大雅之堂,拿出来真要扬名了,这名声没有谁想要。 他们也明白作诗需要意境需要情怀的寄托,单单一只鹅真的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作诗除了能体现情怀抱负的好诗,其他都是无病呻吟。 这鹅既不能展现情怀抱负,也不能单单拿来无病呻吟,真是太难了。 沈富文这些大佬们第一时间都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脸色才难看。 冯明这不是胡闹吗? 在这种场合居然拿出这么一个题目出来,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题目。 但冯明先生出这个题目完全符合他侠儒不拘一格的风格。 沈富文也不能发作,不管是什么题目做不出来好诗就是无能。 显然以鹅作诗的题目就是一个坑。 冯明冷眼旁观,在场许多儒家之人有些着急了,毕竟他们代表的是大甫帝国的儒家,要是被这小小的一道诗会题目难住了,恐怕以后他们大甫帝国儒家之人都抬不起头来。 他们倒是能做出几首以鹅为题的诗句但是算不得佳作,拿出来真的是献丑了。 现在的局面对于在场的大甫帝国的儒生来说真是进退两难。 烟雨阁阁主汪江洋开口说道:“各位可有佳作,有的话不要有所藏拙尽管拿出。” 汪江洋一脸轻松他倒不觉得这个题目能难住在场所有人。 在场一片寂静没有人出来应答。 汪江洋看这个场景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眼光扫过在场的才子,那些不会的人眼光闪避不敢和他对视。 当然也有几位神态自若看起来是胸有成竹之人。 好几个呼吸过去,在营造了一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感觉之后一个人站了起来。 文人就是矫情。 要是有诗句就急急忙忙的跳出来反而会给人一种轻浮不稳重的感觉。 现在时机刚好,这人卡好时间点站了出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