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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今日就是我生涯的结束。

    右相心中无奈，最后默默的转身跟在陆远身后，也是从始至终不敢多言一句。

    这一刻，明明是在他的宰相府中，他却成了下人一样，不敢说，不敢动，不敢站，不敢坐，怎么都不是，就那么兢兢战战的站在陆远身后。

    上一秒的他还自信满满，无论面对如何情景，他都不会害怕一下。

    毕竟他是真的有一人战一人逼退百万大军的战绩，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此能力非凡，这样他也自信。

    可如今，在刚才，他看到陆远双眼那一瞬间，那是一抹蕴含着无尽恐怖深渊。

    好似仅是一眼，就让他感觉是因为他永生永世都战胜不了的敌人，战于面前，对方的一双寒眸就将他直接逼退，甚至让他根本无力对战。

    他在陆远面前好像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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