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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后。
恩德勒斯接近十四岁,距离他授章于乌萨斯皇帝弗拉基米尔成为圣愚,已经过了三年有余。
这位皇帝上任之后,几乎是每数个月乌萨斯就会发生一次改革,并且涵盖各个领域,农业,工业,军事领域等等不一而足。
其中,最具争议性也最具突破性的,是弗拉基米尔设计出了一系列针对乌萨斯感染者的优化法案——这一优化不再是简单将其清除这么简单。
而是真正意义地将感染者也重新纳入乌萨斯公民的考虑范畴,就连在其中的萨卡兹感染者,臭名昭著的魔族佬都不例外。
这一系列法案初出就遇到了颇多阻力,而弗拉基米尔这位经由四皇战争洗礼蜕变后的皇帝本人的确颇具魄力与手腕。
无论是怀柔政策或者雷霆手段,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些贵族们闭嘴,内卫机构被这名皇帝牢牢把握在手里,无可撼动。
和之后皇权都被手下的权贵架空了大半的费奥多尔可谓是天壤之别。
国家的经济的确在肉眼可见的复苏——
但弗拉基米尔更是明白,这是不够的,远远不够。
国土广袤的乌萨斯若是提振内需,其上限是无比恐怖的,仅凭乌萨斯本身的资源产出根本不能满足不断增长的内部需求。
唯有战争,唯有掠夺,才是贫瘠的乌萨斯唯一的出路。
他再如何伟大,也终究是乌萨斯的皇帝,在掠夺其他国家以充养乌萨斯的脏腑方面,他不会有一丝一毫地心慈手软。
他在日后也一样会选择战争,而且将是更酷烈,更恐怖的战争,甚至有一场战争将超越四皇会战,将整个泰拉卷入其中。
而乌萨斯,它将在所有国家的尸体上崛起。
弗拉基米尔有这个信心,于是,先皇的铁履终究将碾过整片大地。
【钢铁的洪流在荒芜的土地上疾驰,远方传来不容忤逆的绝对意志,乌萨斯,是我双手的延伸。】
……
而说回恩德勒斯。
在最初恩德勒斯非常反感圣愚那群人,如果成为了圣愚要每天和那群眉毛打了骨折,成天神神叨叨的伪人在一起,他估计也得疯掉。
可实际上,他后来发现,圣愚们只有在必要的时间,比如新圣愚的遴选仪式之中才会聚集,其他的时候也都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
也许是他们自己都知道彼此的思维都已经迈入了不同方向的极端,彼此不见面对谁都好。
同时,恩德勒斯也了解到,这些圣愚们一般每个都在某个大公的领地受到庇护,在这期间,他们与乌萨斯大公达成协议,利用大公的资源做他们想要的实验。
当然,出了成果,圣愚得名,大公得利,妥妥的双赢。
没出成果反正也没什么,乌萨斯大公身为最顶尖的一批权贵,家大业大,这种投资就算亏了也亏不了多少,但往往是一赚就是盆满钵满。
而恩德勒斯曾经见证过一场圣愚的实验。
那是一位圣愚,将一名无辜的乌萨斯少女,倒悬在烈日下的广场上。
然后这名告诉其他所有人,一个小时以内,无论谁来对那名乌萨斯少女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为此负责。
在实验开始后,观众渐渐开始上来尝试,有人开始用画笔在她的身上作画,渐渐的有人开始用刀子划破她的衣服。
有孩子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她是不是要喝水,有大人推开那个孩子,问那名乌萨斯少女需不需要来一点他胯下的水。
仅仅不到十分钟过去,那名乌萨斯少女的衣服就被扒光,甚至有人用刀片划破了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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