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上,少渊带着锦书来到了吴家。 大学士绝食多日,身子早就虚透了,今日从宫里回来,便一直卧床不起,倒是进了半碗的稀粥。 所以少渊和锦书来到,他也起不了床,只能命人把他抬到正厅的贵妃椅里半躺。 他羞得是满脸通红,一再说着,“失礼了,实在失礼了。” 少渊压手,“大学士不必说这些,你入宫见了陛下吗?” “没见着,陛下说是禁足自己三日,不出禅房,隔着门与老臣说了几句话,和睦得很。” 大学士说话虚弱,最后和睦得很四个字,充满了苍凉感。 锦书取出营养液,命人喂他喝下,他才稍稍觉得说话有些劲了。 他沉沉地叹气,“从今往后,吴家的命运堪忧啊。” 这公道要与不要,其实吴家都惨败了。 陛下若是贤君,会不计较这坎,但陛下不是。 陛下记仇啊。 少渊寒眸如星,“大学士不必消极,艰难只是短暂,日后吴家也会有大好前程,只要......” 吴大学士猛地掀起眸子,“只要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