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到这个,卿秀秀才算高兴过来。 自从年夜之后,她倒是去海棠苑走过两趟,看见卿酒酒被锁在铁链上,大门都出不去,她是真的痛快。 虽然不知王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想来,那夜席越与卿酒酒被困在舞乐殿还是惹怒了他,让他觉得卿酒酒水性杨花,这才会被锁起来。 “活该!”卿秀秀眼中迸射出阴毒:“谁叫她要惹到我头上来。” 反而是她,就算禁军查到她在席越这件事上动了手脚又怎么样? 季时宴还不是一举压下,根本没有与她计较。 他稀罕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所以自己无论做的多过分,他都会放过。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卿酒酒那个贱人,再怎么在王爷心中,也比不上她半分的分量! “只是.....侧王妃,老奴有些担心呐。” 卿秀秀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正畅快着,不明白王嬷嬷担心什么。 王嬷嬷将手覆上卿秀秀高高耸起的肚子,怜爱地道:“咱们的小世子,明明是您怀胎十月,可是生下来,却要叫那女人为母亲,叫您却只能是母妃,老奴只要想想,都要为您心痛。” 听到这里,卿秀秀瞬间坐不住了。 是啊,原本自己嫁入王府那日,是信誓旦旦说要取代卿酒酒的位子的。 可是如今进府将近一年,除了肚子里这个孩子,那王妃的头衔,却依旧还是卿酒酒稳坐。 她当然不甘心。 王爷虽然对她宠爱包容,可是他似乎也没有废黜卿酒酒的意思。 如果自己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要管卿酒酒叫母亲,那她是绝对不能忍的! “可是、可是我到底在年宴那天惹得王爷不高兴,他不责罚已经是庆幸,我若是要让卿酒酒退位,谈何容易!” 王嬷嬷给她捶腿,要她不要急:“她如今那样儿,死跟活着有什么区别?照老奴想啊,侧王妃当时就不该手软,只给她找个男人算什么?将她杀了岂不是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您生了世子,王爷是绝无可能责罚您的。” 这一年,季时宴也没有再纳别的侍妾的意思。 王嬷嬷就觉得,季时宴的心定然是还在卿秀秀身上的。 “如果您怕的话,那就在生产前动手,只要肚子里有这么个保命符,王爷就绝无可能舍得动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