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说是钟欣欣,就连卿酒酒也没有想到。 钟欣欣愣愣地看着卿酒酒,她在王府的时间也不算短,这里头的事,她更是没有少见。 季时宴是什么样的人? 强大,暴戾,偏执。 他对卿酒酒甚至也不曾有什么好相待的时候,可是他却又困着人,不让她走。 退一万步讲,他对卿酒酒的情感,任何人都会说这是占有欲作祟。 自古上位者,君王侯爵,哪有什么真情意? 更何况季时宴跟卿酒酒,一开始他就是厌恶卿酒酒的那一方。 何来的情爱? 眼泪?钟欣欣不信承安王会有眼泪。 他那种人,自私爱己,胜过别人千倍。 卿酒酒不信,她也不会信。 外头是大晴天,阳光照了一些进屋里。 冬天要过完了,从卿酒酒的床上看出去,可以看见院子外头没有消融的积雪。 院门口有一个融化了一半的雪人。 过年前的一段时间,海棠苑也算过过几天平静的日子。 有一日云琅过来,谢雨难得有个大人的模样,堆了这个雪人哄云琅开心。 还霍霍了卿酒酒首饰盒里的几朵绒花。 卿酒酒目光挒过房檐,那里再没有一个神出鬼没,经常将长头发倒垂下来的少年。 屋顶上也不再有一个盘着腿,用唾沫润毛笔尖,一边碎碎念一边写的少年。 王府好似恢复了一片平静。 可就连小桃都能看出来,王妃除了偶尔将一堆草药混在一起研究,已经变得越发沉默。 海棠苑有时候一整日也听不见人声。 就像是迅速的岑寂和消亡。 而令人意外的是,就连翠玉轩这些日子也安静了不少。 小桃有一日愤愤不平:“我听说宫宴那晚的事禁军早就查出来了,就是有人算计了席越公子,又将他送到了宫里,才酿成了那个大祸,可后来又不了了之了。” 不了了之了,说明季时宴不追究了。 能让季时宴不追究的,除了卿秀秀还能有谁? “王爷未免太过分了些,但凡涉及侧王妃,不论这篓子捅的多大,他都可以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侧王妃究竟是有天大的本事,难不成上辈子救了王爷全家不成?!” 这种程度的偏心,是个人看了都会骂一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