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聂欢微微一愣。 在场所有人都一愣。 那声音发着抖,竟然还带着泣意,像是害怕恐惧到了极点,喊的却是季时宴的名字。 卿秀秀抓紧了帕子,心里涌起狂喜。 卿酒酒这个模样,想必那席越已经得手了! 她还有脸叫王爷? 王爷待会只怕恨不得杀了她! 将席越弄进去的时候,她确定这舞乐殿里没有别人,而卿酒酒进去后,也再没有人进去过。 所以此时只有一个中了情药的席越,和一个病秧子卿酒酒在里头。 她怎么可能斗得过!? 从今夜起,卿酒酒就会被冠上奸淫的罪名,到时候人尽皆知,看她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人尽可夫的娼妇! 越想越兴奋,越想越得意,卿秀秀忍不住笑意涌上嘴角。 她娇滴滴捏了个声音,看向季时宴:“王爷,姐姐叫您去呢,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不能声传的事?您要不还是亲自去看看呢?” 听她这么说,季时宴的表情越发腥风血雨。 他难以想象,卿酒酒到底在里头搞什么! 是要当众让他难堪下不来台不成?! “季时宴!你快进来!” 又传来卿酒酒的一声叫喊,夹杂的哭腔简直令人莫名心生垂怜。 更令人遐想无限。 季时宴迈近一步。 莫北忍不住顶着压力劝了一句:“王、王爷,不管发生什么事,好好说啊!” “禁军往后,”季时宴声如寒潭:“背过身去!” 承安王下令,谁敢不从。 卿秀秀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恢复了冷静。 ——没关系,只要将门打开—— 季时宴已经走到了门前,他声色冷峻:“卿酒酒,把门打开。” 下一刻,巍峨木门吱嘎一声,一道身影扑进季时宴怀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