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比如季时宴。 季时宴从来都六亲不认。 康素没想到,都这时候了,她却在为自己打算:“酒酒......” “把刀捡起来,”卿酒酒狠狠喘了一口气:“我死不了,你用我的帕子包住,将它放在我身上。” “你、被查到你会出事的!” 这伤口虽然疼,但是康素是个女人,力道不够所以不会太深。 “查不到我身上。”卿酒酒冷静地说:“但查到你就完了。” 只是她今日穿的白色,染了血显眼的很,这衣服必须要换了。 康素又问:“为什么?这一刀明明就是我——” “出去之后跟谁都不要提,”卿酒酒打断她:“你无非觉得我不是卿酒酒,可是娘,曾经的那个卿酒酒,在这个燕京城里活不下去,你明白吗?” 康素连忙点头,她哪有不明白的。 又哪里不觉得,现在的局面比当年要好上多少。 可是——可是她就是鬼迷心窍,拿出了刀。 康素将刀捡起,从卿酒酒身上拿出帕子,包好,可神情依旧悲戚:“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 有脚步声传来,卿酒酒脸色穆地一变:“你先走,把眼泪擦干。” 康素把眼泪擦了:“我还能见到你吗?” “能的,”卿酒酒安抚她,冲她笑笑:“从左边走,不要慌,好吗?” 她知道康素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个母亲的偏执而已。 康素点点头,走之前三番两次回眸过来,最后在卿酒酒的催促下,快步消失在回廊。 “季时宴好不容易派上一次用场。”卿酒酒裹紧大氅,玄色的宽大大氅,将她腹部的血色遮掩了过去。 衣服是必须要换的,她记得舞乐厅在回廊的右边。 不过在此之前,卿酒酒朝着桃林中一株硕大的桃树走去。 这株桃树看上去已经上百年,树干粗壮,足以容下一个成年男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