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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可以随便怎么回答，都是莫伦两可，大道如渊，不在口舌。”江离站立出来。

    “我来试试。”珞风上前，沟通一枚果实。

    “我问你。”那枚果实化身的佛陀道：“善恶如何区分？何为善，何为恶？”

    “善恶一心，对众生有利则是善，对众生有害则是恶。”珞风想了想道。

    “众生也分仙魔，你若是对魔有利，那是对仙有害，对仙有利，那就是对魔有害，众生相互厮杀不休，善恶难分。要分善恶，先要分众生，你也是没有缘分的人。”这果实化为的佛陀连连叹息。

    随后睡神，华诛仙也上去询问，居然一个都没有答对。

    很显然，这些果实问的问题都是有多种答案。

    江离摇头叹息：“还是我来。”

    “小心一点，如果施展神通，它们会化为混沌古气的，就再也没有什么价值了。就如鲜花化为泥土。”珞风道。

    “哪里这么容易。”江离双手一合十，顿时无限大道化为了千百大网，把整个万佛朝宗古树都包裹起来，然后古树下面的混沌古气纷纷被他吸入体内，最后开始献祭。

    这献祭是献祭自己。

    或者说是献祭给人间界。

    当然，人间界是他，他就是人间界。

    “自我之祭，无所谓，能量守恒，我现在就把这些果实连同自我本身一起献祭，献祭给我自己，就算你们化为混沌古气也无所谓，因为在化为混沌古气的那一刹那，必定会释放出来各种玄妙的东西，混沌之中生长出来了这枚古树，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的岁月，还要经过至高法则，在你们重新化为混沌古气的那一刻，就会释放出来那些精炼的过程，反而会让我得到一些最深层次的奥秘，说不定，我也能够在混沌之中制造出来这万佛朝宗果实！”

    刹那之间，江离的无限大道就包裹了这万佛朝宗大树。

    瞬息之间，熊熊烈火燃烧。

    整个大树都化为了祭品，果然在神通之下，这些大树上的果实，都化为了混沌古气，不会让施展暴力之人得到。

    但江离无所谓。

    他献祭这大树，是献祭给自己。

    然后，通过不停的循环，获得万佛朝宗果实的秘密。

    一道精芒，贯穿了他的身躯，使得他处于沉默之中，眼前的大树消失了，但是江离的背后却多出来了一株大树，那大树是虚影，不停的酝酿着，居然一念花开，然后再次凝聚出来果实，又掉落地面，再度化为混沌。

    “很好，很好，我差不多快参悟出来这种秘密了，万佛朝宗果实，大树，万佛朝宗的那宗到底是什么，果然这其中蕴含许多先天混沌深处的至高奥秘。”江离长啸起来。

    他的修为似乎再度提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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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很多作者问我，写文最重要的是什么，故事？情节？文笔？我说这些统统都是次要的，写文最重要的是作者心头的一股气，金庸写萧峰的时候，心中肯定有豪气，古龙写浪子的时候，心有孤独寂寞之气。温瑞安写神州奇侠的时候，有侠气。我写了七本书，感觉唯一有气的就是龙蛇演义，在写它的时候，我真有求武，求道之气。现在看来，这本书文笔烂，情节也烂，但那股气还在，那群武者的气还在，至于后来，阳神，永生，圣王，甚至这本星河，我都没有了那份气。希望在微信上更新的龙蛇2，能够重新找到这股气。作者没有了气，就是行尸走肉。以此共勉。微信公众账号连载龙蛇2，大家祝福我，找到曾经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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