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僖嫔大大方方的, 阮酒酒反倒是脸红害羞了。 “瞧瞧,她羞了。”宜嫔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促狭道。 “吃口西瓜, 快快堵住你的嘴。”阮酒酒道。 红色的西瓜瓜瓤, 黑色的西瓜子已经被用签子剔掉。切成小小的一块,一口一个,不用担心西瓜的汁水滴落在衣服上。 阮酒酒还是最喜欢捧着半个西瓜, 拿着勺子从中心转一个圆,挖着吃。 不过,人在外面,总要注意点儿形象。 身着华衣美服的嫔妃, 抱着半个西瓜在怀里, 实在与平常典雅端庄的模样相悖。 “吃人的嘴软, 不说你了。僖嫔妹妹来行宫, 可算是能轻松一阵子了吧。”宜嫔问道。 阮酒酒也看向僖嫔。 赫舍里格格的性情,有些天然的高高在上, 但手段又过于粗糙浅薄。 僖嫔让了储秀宫宫主的位置, 人退居偏殿。聪明人该知道, 此时彼此之间少见为好, 免得尴尬。 若真是心里歉疚,多送些东西, 等自己身份上来了, 再多见面说说话, 未尝不能把关系处好。 也不过是几年的时间,等等就是。 可是,赫舍里格格不这样。她三天两头的让人请僖嫔,去正殿里说话。 僖嫔望着重新布置的正殿,物是人非, 心里如何不难受。 偏偏赫舍里格格跟看不见似的,拉着僖嫔说:我欠僖嫔姐姐良多,每日住在正殿里,总是睡不安稳,觉得抢占了姐姐的住处。姐姐若是不怪我,就多陪我说说话,把我当家中妹妹看就是。 僖嫔冷笑:“赫舍里格格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嫔妾,嫔妾哪里敢当。她的姐姐是仁孝皇后,我算哪门子的姐姐,可不敢高攀。都说赫舍里家的孩子,不论男女,从小通读诗书,只为读书明理。赫舍里格格书确实读的多,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词句,读书人的恃才傲物,是学了个十成十。” 阮酒酒细细回想,确实如此。 “偶尔在慈宁宫和赫舍里格格遇见,她确实出口成章。”阮酒酒道。 僖嫔嗤笑:“宫里的才女少了不成,谁像她那样恨不得句句说的都是诗词赋。我虽读的书少,可旁的不差,偏她吊着眼睛瞧不起我,还说要教我写字。我若想练字,带上拜师的礼品,求德妃姐姐教我,才是正道。德妃姐姐的字画,皇上亲口夸过,是字画双绝。” “我画确实画的不错,字只能说寻常端正。若你真想去学字,我给你指条明路。”阮酒酒道。 僖嫔道:“求娘娘指明。不怕娘娘笑话,嫔妾如今不得宠,膝下也无子嗣,日子过的是颇为无聊。这回,若不是娘娘您给嫔妾添在随行的名单上,嫔妾还得一边受着暑热,一边对着赫舍里格格那张冷傲寡淡脸。”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