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康熙被阮酒酒蹶了一顿脾气, 蔫蔫的围着她打转,又不得其法。 大白幸灾乐祸的在边上看笑话,就差没衔来一碗松子, 一边嗑松子, 一边看热闹。 它嗷嗷的笑着,声音粗嘎, 难听但是快乐。 康熙牵住阮酒酒的手, 被甩开, 又牵住,再次被甩开。 阮酒酒甩一次,大白嗷嗷笑一次,如果康熙不是那个被笑话的人,还会觉得, 这么搭配着, 挺有韵律感的。 但是,他就是那个被笑话的人啊! 康熙额头青筋直跳,阮酒酒敏锐的察觉不对。 她急忙回头:“沈山,大白是不是被风吹冻着了,不停的打嗝。你快把它抱回它屋子里,别冻坏了。” 沈山低眉顺眼的站在一边,心里正慌的很。 可哪边他都得罪不起,大白是小祖宗, 皇上那是真主子。 阮酒酒发话, 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嗻,奴才这就把大白抱回屋里去。大白生长在云南,对京城的冬天还不太习惯。奴才马上就给它的屋子加一道木门,防止风吹进去。奴才告退。”沈山道。 沈山抱着大白, 像抱着一只下蛋的老母鸡一样,急匆匆冲出了康熙的视野。 大白嗷嗷叫的声音,随着风,不时的还能吹进康熙的耳朵里。 “被风吹的打嗝?”康熙道。 阮酒酒面不改色:“动物虽与人不同,但是也有相近的地方。人能因为灌进冷风,不停打嗝,孔雀应当也可以吧。皇上若是好奇,得空了召来太医院的兽医问一问。” “朕不好奇。你就是在护着那只孔雀。”康熙道。 阮酒酒道:“那只孔雀,是皇上您送给我的,最是珍贵不过,谁都不能欺负它。” 康熙要说什么,对上阮酒酒的脸,他什么都说不出。 “不生气了?让朕牵着你走了?”康熙忽而笑着道。 阮酒酒这才发现,自己忘记再甩掉康熙的手。她扭着胳膊,想要再甩。 康熙手稍稍用了一点力:“乖,马上就到了,在孩子们面前,给朕留点面子吧。” “汗阿玛,德娘娘!德娘娘,您快回来,汗阿玛让人抬进来一个好重的箱子,放到地上时,咚的一声响。孤和四弟盯着箱子,看了好半天了,还是猜不出里面会是什么。”太子看到康熙牵着阮酒酒回来,兴奋的喊道。 胤禛也跟着抬起头,他也猜不出汗阿玛给额娘送的是何礼物。 年轻时候的老爷子,这么会耍花样的送礼吗? 胤祚穿着虎头鞋,戴着虎头帽,趴在箱子上,像个镇宝神兽。 阮酒酒望着几个小娃娃,笑容如冰糖雪梨一般,又脆又甜。 “皇上,您瞧着他们三个像不像说书故事里的,守护宝藏的小童子。”阮酒酒道。 康熙一乐,他道:“那胤祚的原形是什么?修炼千年的小乌龟?” 阮酒酒哼声道:“您可真是胤祚的亲阿玛,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胤祚小乌龟,趴在箱子上,衣服穿的厚厚的。乐呵呵的笑着,胖乎乎的小手指,不安分的想要往嘴里塞着。 阮酒酒甩开康熙,一个箭步冲过去,把胤祚拎了起来。 被提着后脖领的胤祚,四肢在空中保持平衡的划着,这时候更像一只小乌龟了。 阮酒酒动作麻利的,把胤祚翻了个身,让他面朝自己的抱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