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似乎和朕上回收到玛琭你做的荷包,用的是一个料子。”康熙回忆道。 大白一听,高兴的啼叫一声。 它和秃头雄性的待遇是一样的!果然,美丽的雌性,最爱它! 康熙立马杀气腾腾的瞪向它,大白蓄势待发的下一波啼叫,愣是卡在嗓子里叫不出来。 “那么一大块料子,总不能只做成一个荷包。这个小荷包,原是用来练手的。今儿突然想到了,才翻出来给大白放了两颗银锞子,当作压岁荷包。也让大白沾沾皇上的龙气。”阮酒酒道。 康熙定睛一看,确实,一点绣花都没有的素荷包,做的小巧玲珑,大小也只有戴在大白脖子上才合适。 “算你解释的有道理,朕就不和你计较了。下回,不准让大白和朕用一样的东西。”康熙道。 阮酒酒道:“皇上心胸宽广,也有小气的时候。” “朕也是个普通人,自然会有小气吝啬的时候。”康熙道。 阮酒酒挑挑眉,吃醋的男人哦,闹起脾气来,不分是帝王还是普通人。 “这可不行,皇上您得大方点儿。我还等着皇上的压岁荷包,让我的荷包重新鼓起来呢。”阮酒酒道。 给宫中上下撒了许多红包的阮酒酒,账上的银子缩水了一小半。 千金散尽还复来,怎么回来,就得看康熙的了。 说到这个,康熙来劲了。 今年他给玛琭准备的新年礼,异常丰厚,绝对能比过博尔济吉特庶妃。 “朕何曾让你失望过。走,朕给你准备的新年礼,放在你屋里,就等着你去打开。”康熙道。 站在小花园里才一会儿,阮酒酒的鼻头脸颊,就被风吹红了。 康熙用手背贴了贴阮酒酒的脸,冰凉一片。 “你这般喜欢逛小花园,等新年过了,朕让内务府派人过来,在小花园里建一个屋子。以后,无论夏天还是冬天,小花园都能有个遮阳、挡风的地方。”康熙道。 阮酒酒道:“谢皇上,但是还是不必了。” 康熙不解:“不过是个屋子,并非大费周章,奢靡浪费。” “皇上误会了。我是觉着来小花园赏花时,就想感受天高地阔,还有风吹在脸上的自由自在。如果在屋子里赏花看景,感受不到四季冷暖,就毫无意义了。”阮酒酒道。 康熙沉默了片刻,他道:“朕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冬日出门时,必得多添些衣服。” “好,我听皇上的,皇上待我真好。”阮酒酒回握住康熙的手,甜甜的笑道。 披风的帽子,将她的脸,衬的愈发小巧精致。 她嘴角弯弯翘起,娇憨的神态,眼里是藏不住的聪明和自由自在。 他的玛琭,心向自由啊。 康熙双手攥住披风帽子的两边,忽然把帽子合起来。 阮酒酒眼前的光亮,瞬间变成一片黑暗。 阮酒酒咬紧牙齿,喊道:“皇上!您是和胤禛一样大吗?胤禛都不这样淘气!” 康熙讪笑的把手松开,阮酒酒重新恢复了视野的明亮。 她气鼓鼓的瞪着康熙,像一只愤怒的胖乎乎的银喉长尾山雀。 康熙讨饶的哄着道:“朕就是突然想到了,你陪着胤祚玩躲迷藏时的样子,一时脑子搭错了筋。朕错了,是朕不对,不该故意用帽子遮住你眼睛的。今儿是大年初一,可不兴生气。快笑一笑。等你看了朕给你准备的新年礼,一定会开心的。” “等瞧了再说。”阮酒酒有脾气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