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帝没说什么,也没问罪与他,反而问夏含玉。 「玉儿,你怎么看?」 夏含玉:「女儿听说盐运司如今的盐运使年岁已高,很快便要致仕,是否有这件事?」 皇帝颔首,「确有此事,而且他昨日已经将辞官的奏折送到了朕的案桌上了。」 意思就是,就等着皇帝答应了。 「玉儿的意思是,那些人是为了这个位置才陷害的左闻?」 皇帝说的是陷害,意思是他根本就没有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 夏含玉颔首了一下,朝着左闻的方向走了两步。 「左闻,本宫记得盐运司如今的运同除了你,应该还有一人吧。」 左闻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殿下的意思是他在陷害微臣?」 他仿佛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不愿相信。 「微臣同胡赞是一齐调任的上京,他心思简单,应当不会……」 夏含玉没听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提他人的辩解。 「心思再简单的人,在遇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之事,都会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