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果仁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声音低不可闻。 “因着医博士们都在忙,一时半会儿寻不到人,婢子就留了消息,赶紧回去照顾司药。 可是……婢子走到门外,听见室内发出奇怪的声音……婢子心中害怕,凑近偷看,只见琅琊王他……” “他,他,他……正在对杜司药做那不可名状之事!” 杜清檀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僵硬地转头看向李岱,恰好对上李岱斜睨过来的目光。 那目光平平淡淡的,里头没有太多情绪,或者应该说是深不可测更为准确。 “然后呢?”李岱不急不慌,缓声询问果仁,“你怎么做?” 果仁道:“婢子本想上前护主,却又害怕因此失去性命,司药也将不知真相。 这便假装不知,避让开去,故意发出声音,惊动琅琊王。 再之后,琅琊王身边的聂公公找到婢子,让婢子回宫报信。 婢子不敢哄骗尚宫局,更怕因此祸延家族,是以将真相尽数说出……” 果仁瑟缩成一团,身体轻轻发抖,头也不敢抬。 女皇冷笑了一声:“李岱,这宫人说的可属实?” 李岱平静地道:“回圣人,孙儿未对杜司药做过任何非礼之事。” 果仁急忙道:“圣人,婢子未敢有半句假话!他真的对杜司药做了不该做的事,婢子亲眼所见!” “杜清檀,你怎么说?”女皇像是突然想起来杜清檀这个当事人,终于问到了她。 杜清檀深呼吸再呼吸,然后露出一个脆弱、可怜、不敢置信、强作镇定、努力坚强、还有一点点茫然、不确定的表情。 她也不知道做到位没有,毕竟这么复杂的表情和眼神要传达到位,实在太难为人。 不过躯体的真实反应来得更直接,在她开口之前,两大滴晶莹的泪珠滚落出来,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完全停不下。 瘦弱单薄的肩头轻轻颤抖着,礼仪一丝不苟,没有哭声,但任何人都知道她此刻的痛苦。 “回圣人,微臣不知……微臣只知道,平日与琅琊王以礼相待,没有半步越矩。 再有,微臣除了头疼无力之外,未有其他任何不适。 微臣醒时衣衫完好,孟萍萍之婢女彩鸢告诉微臣,是她替微臣换的衣裳,夜里也是她照料的微臣。” 李岱冷声道:“果仁,你是叫这个名儿吧?你可知道,胡乱攀诬皇孙与女官,会有什么下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