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沫挑眉:“嗯?下毒,什么毒?” 皇埔轩面色平淡:“本王认为是假的,况且看起来也伤得不重。” 说着,他低头看了眼胸口的淤青,淤青的范围很窄,虽然位置在心脏之前,但看起来的确只像被碰了一下。 李沫想了一下,又把他的手抓过来,重新把脉。 把脉了好一会儿,最终没发现什么不妥,又怕正如他所说的中毒。 她又靠近些,想看皇埔轩胸前的淤青,细腻的手指在他那伤口部位按了按,皇埔轩微皱眉宇,眼神深了一分。 “很疼?”李沫问。 “嗯。”皇埔轩似乎没有逞强,直截了当地说。 若只是一点普通淤青,李沫这种程度的按压应该不会太痛,至少皇埔轩这样武艺高手,不太可能这点痛都吃不消。 “你要不要躺着?”李沫觉得这样站着似乎不太好,最好是能够躺在床上,让她好好检查一番。 “好,到你的房间去。” 李沫:“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 皇埔轩:“要不到本王的房间?随便你挑。” 李沫:“。。。”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皇埔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痛意瞬间消失,唇瓣一勾,跟了进去。 李沫的房间,看着桌子上的两个包衬,皇埔轩的眼色又沉了沉。 最终也没说什么,乖乖地躺在床上。 李沫再次扒开皇埔轩的衣服,这次动作有点大,加上他本就故意把衣服搞的松松垮垮的,一下竟把腰带都弄开了,男人顿时衣服大敞,不止前胸,连紧绷结实的小腹都露出来了。 大夫对待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李沫现在是大夫,职业道德崇高的大夫,哪怕把皇埔轩脱得光*溜溜,她也不会有半分的不适和遐想。 可皇埔轩却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又深了些。 直到李沫又按了按那淤青,再抬起头,看他的表情时,他才又故意板起脸。 “很疼?”李沫停了下来,看着他。 男人紧抿唇瓣,深沉的点头。 李沫困惑:“看起来只是普通外伤,内脏也没损害,脉象更没问题,不应该啊。” “查不出就算了。”皇埔轩很体贴的道:“一会儿本王去太医院瞧瞧。” 李沫顿时不悦了:“我都检查不出来,太医更检查不出来,别忘了解药是谁研究出来的。” 李沫从行囊中翻出一副银针,那是钟太医送给她的,要打包带走。 将银针消毒后,为他针灸。 她刺了一针,一边看着他一边问:“有什么感觉?” 皇埔轩说:“有一点点刺疼。” 李沫皱眉,却没说什么,接连扎了好几针,皇埔轩有时说话刺疼,有时说没感觉,有时说很疼。 收起针,李沫让他起来,有点沉重的说:“不像中毒,也没有内伤,但好像胸骨有点裂了。” 其实李沫也不能确定,她没法拍x片,也没有透视眼,所以也只能猜测。 皇埔轩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说。 李沫道:“骨头有问题,而且你还感觉到明显疼痛,那就不能放着不管。” 骨裂缝,也算是骨折中的一种,叫做裂纹骨折,但因为不到真正骨折错位的地步,所以单凭人手,反而不好判断。 因为痕迹太小,若不是专业的骨科医生,很难凭经验作出诊断。 裂纹骨折一般若不太严重,休息几天也就好了,但若是有明显疼痛感,而且不小心休养,就很容易恶化,最后演变成移位骨折,而移位骨折,则需要动手术才能正位。 这里不是现代,是古代,李沫尽管可以做手术,但这里医疗条件毕竟有限,动完手术又需要很长时间静养,这就麻烦了。 而且李沫也不想在京城呆这么久,多呆一天,暴露的机会就更大。 李沫初步判定症状后,对皇埔轩说:“我先给你开个药方,是补钙的,这段时间多让厨房给你做些骨头汤,先疗养几天,过几天我再来看看。” 皇埔轩看李沫拿出文房四宝,开始写药方,就问:“严重?” “不算严重,但这段时间你尽量避免跟人有肢体冲突,动武也不要,更不能再牵动同一个位置的伤口,否则裂缝变大,会更麻烦。” 李沫把药方写完,递给他。 皇埔轩接过药方,看都不看一眼。 没病没痛的,配哪门子的药。 李沫自然不知道皇埔轩装病,她只是排除了他不是经脉受损,不是内伤,不是过重外伤后,下意识的觉得,那应该就是骨头的毛病,偏偏不开胸的话,她隔着皮肤又判断不出骨头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最后只能保守治疗,先养养,观察两天就有结果。 李沫真的没想过皇埔轩装病的这个可能,毕竟一个王爷,一个冷酷无情,一个铁骨铮铮,上过战场,杀敌千里的男子汉,怎么也不可能跟装病两个字搭上边的。 在李沫看来,会装病的一般不是小孩逃课就是老人碰瓷儿,别的就没了。 “那你今天还走吗?”皇埔轩终于问出了今天的重点。 “先看看你的情况吧,如果明天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明天就走。” “如果有问题呢?”皇埔轩接着问。 “那就再晚两天。” 皇埔轩这次眼底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