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什么时候就怀上了?” 宋破虏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但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盛景轩只要硬着头皮继续说:“是,您没有听错,娃娃早就怀上了,如今就在燕燕的肚子里长的好好的,下个月,燕燕就会开始显怀的,再等俩月,就会动了。” “天医谷的大夫说了,这个时候,娃娃的脑袋已经长好了,虽然它在母亲的肚子里不会讲话,但他清楚的知道谁是他的娘亲,谁是他的爹爹,谁是他的外公!” “所以,岳父大人,战场不是您的归宿,打完了仗,您得早一点回来。” “说不定您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了,那时候,您可以放下这把长刀,抱着奶娃娃逗他笑……” 说到这里,盛景轩忙将自己准备的那一堆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为了让您安全归来,我给您准备了一些东西。” 他将护心镜放在宋破虏面前:“这是用我从遥远的神之国度带回来的超级硬钢做成的呼吸经,世间仅此一块,绝世重宝!” “岳父大人您戴上之后,任谁都捅不破您这心脏,战场上过招,只要心还在跳,以您的神功,肯定能活着的。” “当然了,若是受了一些磕碰擦伤什么的……” 他又把一堆药放在了宋破虏的面前:“外伤药可以交给副将,这救命药丹和天灵水,您就藏在战衣里,一个不得劲了,打开瓶子就是喝,就是咽。” “吞药不可耻,无敌最英雄!” 宋破虏扫了那些东西一眼,不发声。 只将那些东西一点一点的挪到了自己这边。 然后似乎漫不经心般问:“那燕燕肚子里的娃娃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 “就是左丞相寿宴的那一日!”盛景轩麻溜的把事儿都说出来了:“那天不是有人下了药害人吗?当时燕燕也意外喝了那下了药的茶。” “她那会儿刚好被青阳君拒绝,心情不太美好,就中招了,然后呢,青阳君就把她放在那个井水里泡。” “再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青阳君他就离开了,而我喝了点酒,想吹吹风什么的我就走了那院子里,我就看见一口井,我就好奇那井里的水都多深,我都凑过去了,我就……” “掉下去了!” “再然后那个……嗯……那个……啊……岳父大人您也是过来人,您懂得,懂得……” 宋破虏仍然没有说话,但他的一只手,捏上了刀柄。 盛景轩吓的一哆嗦,忙接着说:“然后……然后那个啥因为井里边太黑,我和燕燕谁也没瞧清谁,一爬出井口吧,她就跑掉了!” “我也只能先找个地儿换身衣服……等我再走出来,我就刚好遇到燕燕一身湿衣服,身上却穿着青阳君的外衣。” “……那我当时的确是有怀疑燕燕是不是井中姑娘,但她告诉我,是青阳君和她那个啥了……我当场大骂青阳君那厮……这干了活儿还不认账!混账至极!” “我寻思着这燕燕对青阳君有情有意,又娇娇软软的喊了我一声四哥,那我必须是要仗义出手,帮燕燕追到这个青阳君,所以我俩就……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