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所谓玉牌,这是许多世家豪门都有的,一种昭示子女身份的东西,通常都会在上面刻上生辰八字之类的,戴在身上也可以保平安。 而皇子皇女们,更是每个人一出生便有一块玉牌,玉牌上不止刻着生辰八字,还有在皇室中的排名,皇室的玉牌十分别致,并且每一个块皆是独一无二的,若是掉了玉牌便是件极麻烦的事,因而大多数的皇子皇女们都会将玉牌妥善保管,并不一定会戴在身上。 翎国每一代的玉牌又各不相同,到了翎帝的子女这一代,所用的玉牌则是一种十分罕见的微有透明的蓝玉,皆是从一整块大蓝玉上切割下,给宫里最好的玉石师傅雕刻而成的,流云的这一块玉牌,翎帝一看便知道和他如今的几个子女身上的玉牌一模一样。 这块玉牌背后的缘由,翎帝竟是不敢猜测了。 他仔细地看了玉牌上极小的字眼,那是流云的生辰八字,看到最后,他整个人微微震动,连声音都有些沙哑:“你是几月生的?” “六月,六月初六,我娘说我是早产,不过养得好,所以身体一直不错。”这话,是流云回答的。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和眼前这个皇帝也算是相处过一段时间了的,他从没有过这样激动而又压抑的时候,这样的皇帝竟让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六月……竟然是六月。”翎帝颤巍巍地背过身去,不让任何人看到他如今的神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头的震动有多大,他甚至有些握不住手心里的玉牌。 季梦娴……他在心里恨恨地呢喃着这个名字,这个他爱了一辈子,又恨了一辈子的女人,把他骗得好苦,骗得好苦。 早产,她竟然还骗说流云是早产儿。 池墨是翎帝的暗卫,若是先帝要派人保护梦娴也不会抽调他的人,很显然先帝要池墨保护的人根本就不是季梦娴。 “池墨,你还不准备对朕说实话么?”翎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这时候转过身来,面上已经恢复了冷静,只是射向池墨的目光却是阴冷的,“到现在你还想瞒着朕么?流云到底是不是早产儿,你说。” 话语里的意思,竟是让流云心底一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望着翎帝。 他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斩钉截铁地问池墨她是不是早产儿?若她不是,若她不是早产儿的话,又说明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