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开始,患者说身体只是出现一种很古怪的酸痛,骨化后转为剧烈疼痛。”格拉瑟博士讲道,“我们认为这是发病后的第一阶段,但到了第二阶段,就是患者现在的状态,他感觉自己体内有异常的水流。” 异常水流?青安会议室里的前线众员更疑惑了,连陆清奇教授、多国的医学专家都第一次得知这个情况,似乎暂时还只有花旗国的患者发展到了第二阶段。 屏幕影像里,凯文-格利尔身处于一个墙壁苍白的小病房内,由于为了让病人尽可能少地接触到事物以界清病原体,病房的布置非常简陋,甚至像是牢房。这个少年的面色很差,右手变得发黑,痛苦和彷徨之中带着一份恐惧。 他身上没做什么包扎,那没有什么用,没动手术,除了止痛消炎药没服过别的什么药了。 “你说的体液是怎么回事?可以详细说说吗?”当时进去问诊的格拉瑟博士问道。 “有一股水……在我体内流着……”凯文-格利尔茫然地回答,“就是,怎么说呢……该死的,天啊……那绝对不是血管里的血,或者我喝进肚子里的水……我全身都在变成石头,但还没变的那些间隙,石头和石头之间,有什么在流动,我感觉像是水,我甚至能听到它在响,像河流的声音,水流很急……” “这种水,或者说体液,你能不能给我们更多的描述,关于它的颜色?形状?气味?这些方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它们流得很急,好像是洪水那样,我感觉自己会被冲得散开的,所以我的身体在变成石头,只有像一块石头,像金字塔的一块巨石那样,才不会被冲开……” 王若香听着这些,眉头皱起了,注意到患者说的“金字塔的一块巨石”。 患者的这些异感通常不是没来由的,经常就是指向了事情的真相。 石化病,金字塔的巨石,胡夫金字塔,230万块巨石…… 这个仪式是不是要以这些患者的人骨,来搭建一座巨大的、“真正的”的尸骸金字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