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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三鞭不自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怒极反笑。
暗自发狠。
也更让尹新月失望:“我才是那个真的彭三鞭,让那两个假货出来跟我对质,敢偷我彭三鞭的请柬,活腻了!”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父亲给了你两份请柬,两份都被偷了,还是被不同的人偷了?”
“三分钟后,你推开此门。”
“我会在最顶端的包厢里看着一切。”
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快刀斩乱麻道:“是真是假,一验便知……我带你去见另外两个彭三鞭,别在这里乱叫,坏我新月饭店的名声!”
大男子主义充斥在彭三鞭的心头。
尹新月厉声打断了彭三鞭的叫嚷。
“我不能从这个门进去……”
出了这档子破事,如果还需要老丈人出马证明他是他,他彭三鞭也没脸求取这位好似白狐的尹小姐,更没脸去见那位远在外地的老丈人。
拍卖会的第一轮还没结束。
才随着尹新月的止步,而止步。
他是憨,不是傻。
连话里的重点都抓不住。
就这种蠢货。
搞的现在新月饭店不敢辨认。
“要论手续,另外两个彭三鞭的手续都比你全。”
如果这时被揭穿,三个盲盒到不了手是一个大问题,长沙驻防官欺名盗世又是一个大问题。
这倒不是对彭三鞭失望。
“我现在陪你进去,相当于直接承认了你的身份,承认了你才是真的彭三鞭,所以在伱拿不出证据前,我不能陪你进去,你只能一个人进去。”
后面的三个盲盒更是遥遥无期。
“敞亮!”
齐铁嘴哭丧着脸:“诶呦,我的张大佛爷啊,你是从哪儿看出来,这是一件好事的啊?”
“你说这彭三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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