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唉。 既然没感觉,为何哭得那么难过。 他很想说点什么,让她不要放在心上。 可是,刚才被握住的瞬间,他心跳如雷,指尖发麻,耳根瞬间烫得厉害。 知晓自己的心意时,他也觉得离奇。 知道他的心思的人,管家,黄墨,还有谢昭他们,都觉得他眼光独到。 这个词让人生厌。 他从不觉得,凡人因为出身而分成三六九等。 他相信神明绝对不会这样,他们肯定以灵魂来判定人的高低贵贱。 他苦涩一笑,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这种事真不讲道理。 他也想一心为民心无旁骛,跟从前一样忙得连写家书的时间都要拼命挤出来。 可他现在竟然跟返老还春似的,四十岁的人才有了二十岁的情不自禁。 明知道她会多想,吩咐下人给她房间里备好各种油膏香胰子,还亲自买了檀木梳…… 罢了。 他闭上眼睛,以后还是多做正事,在衙门里忙一点,继续翻看旧案冤案。 这把年纪情情爱爱的确不太好,那就为老百姓多做点事。 对他心怀恨意想刺杀是吧,最好多来几个。 哪天真被杀死了,他就能歇歇了。 他早就明白,这一生只要多活一天,他的心就没法闲下来。 老师曾评价他不懂变通,执拗非常,潜入浑水恐难善终。 曾经他在心里暗骂老师嫉妒他,如今年岁越长,他才知道像他这种性子的人,那或许就是最好的安排。 这一晚,他们没有同桌共食。 宋春雪在夜里收拾好东西,打坐到天明。 天没亮,她趁老四还在迷糊中,跟他说了一声,便将包袱丢到隔壁院子里,越墙离开。 实在是从前院走,她还要面对那位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管家谢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