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余笙眼底噙着屈辱的泪水,闪着珠光的晶莹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被束缚的双手攥的很紧,指甲扣紧肉里,和心里的剧痛比,身体这点疼痛已经不算什么。 “你究竟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 他究竟要把她伤害到什么地步才愿意放手? 池言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低头含住她的唇珠,舔吻描绘,勾出浅淡的银丝,唇瓣沾着水光,宛如承受露水的玫瑰花,鲜艳欲滴,还透着莫名的涩情。 白色长裙下的娇躯婀娜纤细,更显得衣服空荡荡的。 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荡,她的身体不自然地一僵,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池言西,你就是禽兽,放开我!” 由于生涩紧张,她的身体崩的很紧。 他看着她痛苦泛白的脸,饶是为了给她教训,动作也还是轻柔了下来。 他轻吻她紧蹙的眉心,极其富有耐心地带动她的感官刺激。 “金丝雀,这是你该适应的。” 她的呼吸急促而颤抖,红唇间的低吟婉转娇哝。 “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样才愿意放过你吗?” 他的动作骤停,英挺的鼻尖抵住她,“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无论怎样......都不可能。” 冰冷的话音刚落,疾风骤雨般凌虐随之而来。 她被束缚的手腕在半空中摇曳,床板不堪重负发出沉闷暧昧的声响。 他是打定主意要让她求饶,让她屈服。 他动作不粗鲁,但却很有技巧得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样的折磨,她承受了整整一夜。 余笙最后的印象,是他把她压在按摩浴缸里,强劲的水流攻击。 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随时都可能会昏死过去。 而最后的记忆也真就止于此。 清晨的金光如期而至,透过薄薄的一层白纱,射进室内的大床上。 深灰色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玉足,脚踝上的掐痕和吻痕交织,只看这一处,也知道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一只白皙骨感的大手伸过来,将被子往下扯了扯,玉足被完全盖住。 池言西坐在床边,套上黑色的丝绸睡裤,上半身还光着,在光线下,白皙健实的肌肉线条优越感十足。 他正要去捞床边的上衣,余光却不经意扫到床上丰腴绰约的身影。 余笙背对着他,衣服早在昨晚被他剥了个精光,完全赤诚。 从瓷白的后颈到粉嫩的臀瓣,都留下了他疯狂过的痕迹。 他想到昨晚她泪眼蒙蒙却依旧不屈望着他的倔样,莫名觉得有些头疼。 她怎么连服软也不会? 第(1/3)页